一个城池里搜集了足够有资格铸鼎的材料,然后再众目睽睽之下,在人望最高的时候,铸造成鼎。」「至少需要两个月的时间。」
「两个月。」
「只要一个月,宇文烈就能逼太姥爷出那一剑。」
世界上从来没有十全十美的事情,对手和敌人也不会等到你准备完全之后再出现。
究竟是在西南,安心搜集天下之兵,然后在万众瞩目之中,铸造九鼎第三,顺势突破,还是暂且舍弃此间,持长剑,回转江南。
对于李观一来说,这根本就不是一个问题。
李观一找到萧无量,将西南的事情,交给这位老辣名将,又让文鹤辅佐,只是没有找到陈文冕,李观一道:「文冕呢?」
萧无量沉默了下,叹道:
「少主他此刻,恐怕不能征战..」
自从陈文冕得到陈辅弼留下的东西之后,整个人就沉默了下去,许久没能彻底恢复过来,李观一前去看望陈文冕,远远看到他的状态不好,知道此刻只能让陈文冕独处一段时间。
李观一铺开堪舆图,指著陈国水路城池,以及西南大江水路支脉,谈论很长的时间,最后指著两侧的大江支脉,道:
「率大军,自两侧水路前去支援寇于烈将军,要在陈国对西南飞军支援没有防备的情况下,拿下这三座城池渡口。」
「把整个水路上游全部把持在我们手中。」
「此事,就交给诸位了。」萧无量,段擎宇答应下来。
段擎宇道:「那君侯贤侄要去哪里?」
李观一目光看向江南,道:「天下大势,君王豪杰对弈,不过,我也和人说过,我不是那个对弈的人,我会是那个渡河之卒。」
「而如今。」
「我这个马前卒,要渡河了。」
西南飞军开始汇聚的时候,李观一一身青袍,骑乘了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