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一张巨大的草莓装置艺术。
那一刻,我无比思念桑桑。
我外在游荡了一年,回到了【归去来兮】。
行囊里装了一整只专辑,我要在归属地,将他们通通精修后,变成脍炙人口的歌。
献给,我的桑桑。
当我谱写完最后一支曲子时,桑桑走了进去。
她穿着蓝染的衣服,头上戴着美丽的花环,霞光披了她满身,她歪着头向我笑。
“容岸,你终于舍得回来了,以后还要走吗?”
“不走了,要留下来,做桑桑的音乐总监和摄影师。”
她伸出小拇指,笑着与我拉勾,“拉勾上吊,一百年不许变,谁要变谁就是小狗。”
我怎么会变呢?
我人生中最快乐的就是做桑桑的守护者了。
如果能加一个期限,我希望是——一辈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