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曾遭遇过这样的病痛。
“爷爷?”乔桑宁想起了什么,又问,“阿姨在什么疗养院?”
“近几年都在颂城,东南形胜,三朝都会,自古繁华。琼华喜欢那里的茶园,后来就一直住那边了。”
听到这儿,乔桑宁的心,几乎提到了嗓子眼。
她终于明白了。
那一天她和三哥去茶园,三哥状态为什么不对劲儿。
大概是见了母亲,触景生情,所以不管不顾牵起她的手,和她做那些疯狂的事。在他的潜意识中,是否要向他的母亲证明着什么。
“再后来呢?”
“阿弦生下来后,就养在慕老爷子身边。慕老爷子是很严厉的,加上有陆家的背景在,所以他几乎是把阿弦当成接班人来培养。你能想象得出来,他的童年和青年,是怎么度过的吗?”
乔桑宁点点头。
她至今还记得,他给她补习经济学时的魔鬼经历。
那些复杂的理论,难背的公式,在他的眼里都是小菜一碟,游刃有余。
慕织弦从,从小就是别人家的孩子。
“二十岁的时候,阿弦进入家族企业,从基层做起。二十五岁时,已经完全掌握了慕氏,真真正正成为慕氏的掌舵人和旗帜。”
说到这儿,陆老爷子的脸上,扬起了自豪的、灿烂的笑意。
“看,这是我外孙。”
乔桑宁扯扯嘴角,一颗眼泪滑过,她强自笑出来。
“爷爷,其实不光您,我能感受到陆铮哥哥也是以他表哥为骄傲的。”
陆老爷子哼哼唧唧,满满的嫌弃,“他呀,比起阿弦差多了,那是他永远无法望其项背的山。”
乔桑宁哭着哭着又笑了。
那是对陆铮的同情。头顶着一座不可逾越的山,所有人都拿来比较。
“不过,也幸亏阿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