医院哪敢?”
不知为什么,乔桑宁想到了赋格酒吧认识的容小宝。人和名字高度不匹配的。
“你的音乐会瘾就被勾出来了?”
苏曼拍了拍乔桑宁的手,漂亮的小鹿眼灵动,倾诉欲爆棚,“你猜怎么着?这个歌手在医院表演不被允许,他就抱着吉他在门口开唱了。赵阿姨给我录了一段,别说,还真好听。你妈我还挺喜欢这种有故事的烟嗓。”
磕碜、吉他、有故事、烟嗓?
乔桑宁“腾”地站起来,有点激动,有些兴奋,“这个年轻人叫什么?每天都来吗?”
苏曼径自打开手机,点击播放。“叫啥我不知道,最近这几天都来,唱个把小时,你认识吗?”
只听那歌曲,乔桑宁就辨识出了声音。
她心里有个大胆的猜测。
那天周六她在酒吧问他,音乐会不会让病人心情好。她只是随口提一提,没想到,这个容小宝真的找到了母亲的医院。他,为她母亲而来吗?
乔桑宁不顾老妈,冲出了病房。
人和医院有三个院门,乔桑宁挨个找过去。
南门,没有。
西门,没有。
北门,一个年轻人,抱着吉他,摆了个高麦克风,正在唱歌。
地上铺着一件外套,上面立着一块白板,写着“开心时入耳,难过时入心。愿我的音乐萦绕你。”
这,像一个告白。
也像是一种发自肺腑的祈愿和祝福。
经过的人,有的会驻足停留片刻,细细聆听;有的会从钱包里抽出一点钱,晃晃手机问能不能拍照。还有的人直接问:“兄弟,有没有二维码?”
男人顶着秋日的阳光,沧桑的脸上挂着笑,“兄弟,有这份心就够了。”
“那怎么行呢?你生活也不易。”
容易的人不会在大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