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保护乔桑宁。毕竟很多狗仔队都扮成普通人的。
事实证明,是慕织弦多虑了,就是普通的风寒发热,医院给开了一些退烧药。
两个人折腾回霄云公馆,已经过了凌晨十二点。
乔桑宁吃了退烧药,便又睡去。
慕织弦呢,自己去冲了个澡。本来周四是要天雷地火、轰轰烈烈、甜甜蜜蜜的,现在小姑娘这个情况,也只能偃旗息鼓。
叹了三口气,他掀开被子,卧在她身边。
“额,不对?”
乔桑宁开始发冷了。
身子是烫的,但又觉得冷,齿关哆哆嗦嗦寻找热量源。慕织弦就成了标的物。
慕织弦宛如抱着小火炉,自己难受得要死。
半夜三点后,慕织弦发了很多汗,浑身黏糊糊的。望着一柱冲天,果断去冲了个凉水澡。
躺回来后,乔桑宁又开始发热了,迷迷糊糊地抱着他喊“冰块”。
可不冰块吗?刚冲的凉水澡。
天边露出鱼肚白,乔桑宁退热了。
慕织弦一夜未睡,眼底乌青。可是她这个样子,他是不放心去公司的。
他给柏韬去了信息,让酒店给送来一日三餐,所有会议都改成线上。需要洽谈客户的,就更改日期。
*
乔桑宁睡醒后,终于满血复活了。
身上出了很多汗,不舒服,埋汰的要死;而肚皮空空,更是饿的要死。
在二者之间,她选择先处理前面的问题。
进浴室冲洗了一圈,她穿上睡裙去楼下觅食。
彼时,慕织弦正在餐桌,一边开小差填肚子,一边支着轻薄笔记本听下属汇报。
乔桑宁好气哦,叉着腰质问,“三哥你偷吃也不叫我一声,我都饿得前胸贴后背了。”
因为感冒未痊愈,她的声音还有点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