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苏曼都没犹豫,“坏消息。”
话在嘴边打转,乔桑宁就是说不出口,真相实在太残忍。
想了想,她还是先瞒一瞒。“这个脑震荡啊,得多住几天院。这几天你不要多想,好好吃好好睡,咱们争取早一点养好。”
苏曼却苦笑出来,“桑宁你知道吗?你根本不会撒谎。你的眼睛太清澈了,一不小心就泄露了情绪。”
乔桑宁自己都不知道,她现在满脑子都是子欲养而亲不待,人之将死其言也善,冲击着她的心。
“其实,我早就知道了。”苏曼平静地说道,“所以我才想,趁着我还是慕夫人,找个门当户对的,把你的终身大事安排掉。”
都这个时候了,怎么还是三句话不离相亲?
乔桑宁问,“那你,还有钱吗?”
苏曼顶着苍白的脸,望着天花板,眨眨,“生死有命,富贵在天。”
潜台词就是没有。
“慕家不是每年给你七位数的生活费吗?这病你只能靠自个儿。”乔桑宁耸肩,她真的爱莫能助啊。
“今年的额度,花光了。”苏曼说得垂头丧气。
今年过去了三分之二,依着苏曼平时的作风,日常铂金包,出入美容院,一个干细胞再生就把卡刷爆,乔桑宁能想象得到。
视线落在床头的包上,乔桑宁有了主意:“你的铂金包、凯莉包、酒神包、杀手包、笑脸包、菱形包……二手处理掉,包治百病。”
病恹恹的女人,一把抱住了旁边的水桶包,滑稽的可笑,“头可断,包不可卖。”
“包比命重要?”乔桑宁大声问,怒火冲向天灵盖。
这个女葛朗台,铁母鸡。
苏曼扁扁嘴,“我出去卖包,以后豪门的太太们怎么看我,我要不要脸面?而且桑宁,你从专柜里买,它值几万几十万。你再卖,就折旧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