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刘伯温顿时一愣,不解道。
“伯颜何事?”
“你怎么能什么东西,都教给秋哥儿呢?”
刘伯温:“......”
邓愈并没有注意到刘伯温脸上跟吃了屎一样的难看表情,仍是颇为认真的继续说道。
“军师,秋哥是您的弟子,怎么教导他,那是您的事。”
“按理来说,这些事我没资格置喙。”
“但秋哥儿毕竟是我们这群人,看着长大的。”
“有些事,我实在是忍不了!”
刘伯温一时语塞,好半天才憋出来一句。
“伯颜且说说看...”
“那我就有什么说什么了!”
“军师,得罪了!”
朝着刘伯温一拱手,邓愈顿时慷慨激昂的说道。
“这封信的事,我就不说了,虽然有损秋哥儿个人的声誉,但也只是权宜之计。”
“可现在秋哥儿出的都是些什么计策啊?”
“用襄阳炮往城里扔尸体?还要往汉水里面下毒?”
“军师,你想尽快光复汉人故地的心,我可以理解。”
“但是咱起码得有点最基本的底线吧?”
“这些东西,不光有伤天和,还损阴德!”
“此举不详啊!”
邓愈越说越快,越说越激动,十分认真的朝着巴不得立刻逃离此地的刘伯温,苦苦规劝道。
“军师,依秋哥儿之才,将来肯定是接替大将军和副将军的位置的。”
“若是他依旧如此行事,甭说圣上,就连我都不放心让他单独统帅大军作战!”
“动不动就是焚城灭国的绝户之计,为帅者岂能如此阴损?”
“军师,你觉得呢?”
只见刘伯温听罢,幽幽的望向天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