全喝了一口浓茶，没弄明白好友的意思。

他这才回京城没几天吧，怎么就要卸任督粮官了？

“曹大人真是深居简出啊，现在满京城都知道了，蛮族没了，还督什么粮？”

“蛮族没了？”

曹望全一个不稳，手中茶盏清脆地摔碎在地上，茶香四溢。

“对啊。”

“难道是因为那位新侯爷？”他脑海中立马浮现出宋霆的身影。

虽觉得荒谬，但又很合理。

至少在他心中，蒋远山是做不出这样的壮举的。

“对啊。”

兵部侍郎的两个对啊彻底让曹望全心中翻江倒海。

真的是他？

之前自己还劝他不要去蛮族腹地。

现在想想，既羞愧也觉得眼界太低了。

————

蛮族领地中，在周鹿清休息好了之后，两人用几天的时间在蛮族领地进行了大清扫。

将还剩下的修了所谓武道的蛮子女性清理，宋霆体内的气血道树因此来到了一丈六尺。

二人又花了些时间，搜罗了只适合在极寒之地生长的一些灵药。

最后，当宋霆走进蛮族神灵曾经居住的高大桦木屋，

找到所谓的武道传承卷轴，心中震撼又愤怒。

武道只不过是蛮族为了美化这修炼体系而取的名字。

叫吃人邪法才契合这个修炼体系。

这种吃人修行方法完全的反人族。

可也同样不适合妖族修炼。

按照卷轴中所说，修炼出的猩红煞气会跟妖族体内的妖丹相克。

这修炼路子好像天生就是给蛮族准备的，让他们既能吃人长身体，又能长修为。

但从“人为先天灵首，服用可得天地精华，以精华修武道，亘古有之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