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夜,朱雀城,望月阁八层。
守岁人兵部尚书—阮银,户部侍郎—秦明,礼部侍郎—文安,此刻一同站在议事堂内,正窃窃私语。
“软大人啊,小人皇在古潭宗秘境被困,你可有良策?”白发苍苍的秦明,轻声询问了一句。
“我有个屁。”阮大人扭头看向文安,出口就是“诗篇”:“你这个狗日的,任也在古潭宗被困,这么大的事儿,你回了朱雀城,为什么不先找我?非得搞得老夫毫无准备,这一会林相问起,你让老夫如何回答?!”
阮大人的名字虽然听着不太阳刚,但实际上他却是个性如烈火的暴躁老头,且是统领兵部多年,门生遍地,就连樊明见到他,也得恭敬得如小学生一般。
阮大人今年有一百二十岁了,满头白发,体态消瘦,站在人群中很不起眼。但你若是仔细打量他,会发现此人精神抖擞,气血极为旺盛,尤其是一双锐利如鹰的双眸,总会令人心生惧意。
在场的三位大人,也只有他一人身穿白衣。
文侍郎虽在礼部当差,但他在阮银面前,那还是一骂一个不吱声的。
“你冤枉我啊,阮老。”文侍郎一脸无奈道:“下官刚刚回到朱雀城,就第一时间去你府上了。可府上的人说,有几位白衣把您接走了,不知道去哪儿喝花酒了……。”
“放屁!那几位兵部白衣是与我商谈迁徙地高品星门一事,你狗日的竟然诬陷我喝花酒!”谎话不伤人,真相才是快刀,阮大人当场撸起袖子就要动手。
“是您府上的人说的,不是我说的……。”
“刷!”
就在文侍郎情况危急之时,帅气的红衣男子出现,声音清冷道:“为老不尊,有损白衣体面。阮银罚俸三月,不许饮酒。”
三人一愣,阮银瞪了文侍郎一眼,抱拳道:“下官认罚……但院长也去了。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