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,静静地听着对方发牢骚。
酒过三巡,菜过五味,宋安脸色紫红,已然是醉酒的状态了。
他情绪逐渐亢奋,满脸不忿,满脸委屈地说道:“我就想不通了……我不是她生的吗?你不是她生的吗?这天底下,还有什么人,能比我们两个更亲?!可你知道吗?我这两年过得生不如死啊……福来县城在被攻陷前,执法者对我的态度非常尊敬……为了策反我,他们恨不得像哈巴狗一样舔我,恭维我……可大战胜利了,他们又把我像条狗一样踢开。”
“他们说我没有能力,天赋也一般,心中根本没有执法者的信仰,我连剔光头的资格都没有,只能待在炮灰单位干着奴隶一样的活儿。我他妈的,那他们当初求我的时候,策反我的时候,是看重了我什么?只是因为我是宋明哲的儿子吗?哈哈,这太可笑了……!”
“那个女人,明明只需要说一句话,或者是委婉地暗示一下手下的灵官,就可以让我摆脱困境,不用像外面那些顺民一样屈辱地活着。可她却一次都没有见过我,就仿佛不认识我一样。你说天下哪有这样的妈?!”
“哦,对了,呵呵,她现在或许真的不需要我们做儿子,因为她又生了两个。哈哈哈。”宋安癫狂地笑着:“我们都只是她往上爬的筹码、棋子,无足轻重的棋子。”
宋义听着他的叙述,只淡淡地说道:“人生是自己的,哥。”
“我踏马不甘心啊!”
宋安突然指着自己的假腿,一字一顿地吼道:“我付出了这么多,到头来,三十万星源的脱胎生骨丸都买不起。我能甘心吗?能吗?!”
昏黄的灯光下,宋义平静地瞧着他:“爬得高,也未见得就一定会甘心。”
“啪!”
就在这时,醉酒的宋安突然抓住了宋义的手腕,流着眼泪说道:“弟,帮我一次。就像小的时候,我每一次犯错,你都会站在我这边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