堂正是娄山关的总兵,只不过,他虽然表面上只是抓军事大权,可实际上却插手阜南县政务多年,是这里地地道道的土皇上。
官是王善堂买的,且此人很善于溜须拍马和笼络上下级关系,在这边塞之地也吃得很开。所以,这里的县令只是傀儡,私下里恨不得管老王叫爷爷。
不过,王善堂虽然贪财好色,是一位地地道道的官场老油条,但其工作能力还是尚可的。南疆朝廷每三年开展一次的官员考绩中,他也都有一些亮眼的操作。
不多时,车马准备妥当。
王善堂穿着官服,带着两列士兵和一众基层官员,火急火燎地赶往了娄山关城。
车马前行时,一位跑在侧面的兵丁,伸手捂着鼻子嘀咕道:“老七,你闻到了吗?”
“什么?”
“今天总兵大人的身上,有着一股子恶臭味啊。”兵丁声音很小地说道:“他是不是饮酒过量,又拉……拉亵裤里了?”
“我听说总兵大人在服一种壮阳药,闻着就臭烘烘的。”另外一人回道:“莫要议论,小心脑袋。”
“嗯嗯……!”
说话间,车马已行至宽阔的官道上,王善堂微微撩起了布帘一角,看了一眼云雾中甚是雄伟的娄山关城,再次催促道:“快,再快一些。”
……
不老山,二十四天王陵外。
一道巨人虚影拦在了任也身前,抬高右拳,前往砸去。
“嗖!”
天犀梭泛着幽蓝之光,直奔巨人拳锋撞去,丝毫没有闪躲之意。
“嘭!”
“轰隆隆!”
一声巨响,在山林之中激荡而起,并徐徐扩散。周遭之人皆被震得双耳刺痛,短暂失聪。
“噗!”
一击过后,老刘身躯倒飞了足足二十余米后,才堪堪停滞。
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