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并且口述外面发生的事儿。”
“一言为定。”翁散人点头。
二人聊完这个“约定”后,任也便问起了正事儿:“你刚才说,牛喜给那个小娃娃一本典籍,这是怎么回事儿?”
翁散人也没有隐瞒,只如实将刚才偷听到的话,轻声叙述了一遍。
任也听完后,瞳孔扩散,表情凝滞,像是思绪已经飘到了九天之外。
翁散人也没有打扰,只甩了甩自己凌乱的发型,静静等待。
过了一小会,任也皱眉开口:“你确定,那典籍已经被小娃娃拿走了?”
“我听得真切,确是被他拿走了。”
“嗯,那先不说了,晚上有空我会来的。”任也扔下一句后,转身就要离开。
“兄弟,兄弟,等等。”翁散人开口喊道:“能否让狱卒行个方便,把那臭烘烘的屎尿盆端出去……鄙人素来整洁,最好能再给我要一面铜镜,我也好整理仪容。”
事逼儿,都蹲监狱了,还整理个鸡毛仪容啊,跟牛喜比美啊?
任也无奈点头:“好,我知道了,一会我会交代的。”
“好。”
说完,他转身便走。
……
离开地牢后,任也特意叮嘱了狱卒,让他们适当照拂一下翁散人。
玩归玩,闹归闹,翁散人这个怂货虽然看着不靠谱,但实际上却是个老奸巨猾之辈,且目前没有对任也表现出巨大的恶意。
目前,双方拉进一下关系,做一对貌合神离的便宜队友,应该还是没问题的。
最重要的是,不管怎么搞,任也都亏不上什么。
平坦的青石路上,任也一边迎风而行,一边皱眉思考。
他刚刚听完翁散人的叙述后,感觉心中的很多疑团,似乎都被捋顺了。
牛喜或许是因为心中愧疚,或许是因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