瓶小罐染毒,一边声音沙哑的说道:“南疆来的?那你可曾听闻,蚀骨毒……!”
粗犷中年听到这话,忍不住打了个激灵。
“是……是十五年前,还是十六年前老夫忘了。只记得,老怀王令密探营抓了一个南疆探子回来,那人也口臭,满嘴污秽之言……我试了十三针,他依旧什么都不说,忠诚的令人敬佩。”老药匣子只擦了一针,便笑吟吟的看向了粗犷中年,轻声道:“那时,老怀王骂我徒有虚名,技法低劣。这很伤人……也关乎到老夫一家老小能不能在吃邢房这碗饭……这关乎到生存啊,所以,老夫用了十几年的时间,专门为你们南疆人士,研制出来一针!”
粗狂中年听到这个话术铺垫,脸上已经没有了桀骜的神色:“朱……朱子贵!老子就是一个送信之人,卢大当家的说了……!”
任也托腮而坐,根本不理他。
“就一针,你要能挺住,我马上向殿下递交辞呈,嘿嘿嘿……!”老药匣子漏出了兴奋的笑容,迈步走到了粗犷中年身边,一阵就扎在了他的天灵盖上。
五秒后!
“啊!!!”
一声惊扰了足足半个府衙的惨嚎响彻,令院中不少人都停滞动作,目光诧异的看向了邢房。
“什么声音啊?!”
“这是人的声嘛?”
“……我刚才看见老药匣子去邢房了。”
“啊,那没事儿了。”
“……!”
昏暗的房间内,惨嚎声足足持续了近一分钟,才逐渐消失。
任也等了一会,见粗犷中年没有反应,便扭头看向老药匣子:“就这?!”
“病治好了,有点昏厥……稍稍等一等。”
老药匣子已经开始收拾东西了。
片刻后,粗犷中年满眼腥红的抬起了头,目光惊恐,宛若受了精,被主人彻底打服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