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站外的广场。
任也迈步跟在后面,一边观察着周围的情况,一边总是忍不住的瞧着木木的背影。
别想多了,这并不是某种特殊的癖好,而是任也感觉对方走路的姿势很怪。
他腰板溜直,挺胸抬头,腰腹收紧。走路时,迈步也过于正式,有一种四平八稳之感,且左臂一直摆在自己的腹下位置。
这冷不丁的一看,他根本就不像是一位二十多岁,正值青春年华的青年,反而像是一个……一个和尚?
对对,他太像是一个和尚了,而且还是那种在庙中生活多年的和尚。
一个人,无意中流露出的个人习惯,是一众烙印,也是很难更改和隐藏的。
对上了,一切都对上了。
佛灯是入门信物,消失的是灯芯,那接头人是一位和尚……这就很合理。
任也双眼盯着木木的背影,心思很活泛,他突然迈步追撵上去,与对方并肩而行:“木木,你平时玩游戏嘛?德玛西亚,反向q?”
对于这个星门来说,这明显是一句超纲的话。
木木闻言稍稍怔了一下,脸上依旧挂着“过于慈祥”的笑容,微微摇头:“我们去路对面拦一辆车吧。”
“你平时有做spa嘛,全身精油的那种?”任也又问。
木木收回目光:“我们走快一些。”
答非所问?
“好的吧。”任也回了一句,心里暗自感叹道:“果然啊,赵院长说得对,迁徙地就没有一个活人。这木木也是个残魂……没有生命意识。可惜了,这姿色……毫无用武之地啊。”
就这样,二人穿过站前广场,又过了一条很宽阔的主干路,才来到一家很大的酒店下方。
任也不时打量着四周,发现这迁徙地中的城市,真的与现实世界没什么区别。
高楼大厦,霓虹璀璨,街头上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