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谅。”
说完,他当着任也的面,抿了口茶,哪里有半点病态?
王府内有奸细,府衙内同样有皇上耳目。
于他而言,撕破脸皮只在今日,见面周旋而已,那摆正自己朝廷狗腿的立场,才是关键。
“好说,冯大人。”任也也不恼怒,迈步走上前,关心地问道:“要不要让王府内的医官帮你瞧瞧啊?”
“王爷,老夫这是心病。”
“何种心病?”
“呵!”冯兴盯着任也冷笑:“皇上的心病,就是臣子的心病。皇上所忧,就是天下万民所忧。他想让一个不听话的人,乖乖躺在笼中,那我自然要想法子,为圣上排忧解难啊。”
任也手持折扇,潇洒地坐在了次座上:“冯大人,这山高皇帝远啊。本王觉得,这清凉府之事,还是清凉府内谈,你觉得呢?”
“哈哈哈哈!”
冯兴大笑,双眼瞧着任也,突然道:“王爷进京几次啊?”
“记不太清了,记忆中很少。”任也心里一点也不急,他希望自己和对方可以一直谈下去。
冯兴饶有意味地看着他又问:“王爷可参加过朝会?”
“没有。”任也摇头。
“你从未进过朝堂,那我便给你讲个朝堂内的故事。”冯兴插着手,目光鄙夷地看着任也:“圣上潇洒风流,文武双全,有些独特的癖好,其实不为人知。我记得有一日,南疆传来捷报,你父亲身先士卒,退敌一百二十余里,身受两处刀伤,据说贴身副将都战死了。圣上听闻捷报,心里高兴,便宴请群臣,也准许携女眷参加。
“当晚,礼部侍郎携妻女参宴。席间,圣上只多看了他娘子与嫡女两眼,你猜后面发生了什么?”冯兴笑着问。
任也听到这个故事,一时间联想颇多,不由得皱了皱眉。
“当晚,那礼部侍郎便用十二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