位,老周插着手,笑问道:“你这是要去哪儿啊?”
“刚下高铁,单位就一大堆的麻烦事等着我处理,我去分区单位看看。”闫多多扭头看向他:“哎,你今天怎么想起来我这儿了?”
老周脸上露出难为情的笑意:“求你来了呗。”
“求我什么?”
“还能是什么?铃铛会的案子呗。”老周叹息一声:“事情我听说了,你们在市郊公寓楼和这帮杂碎发生了冲突,最终还抓了俩人。”
“对。”闫多多没有否认,只轻声问道:“呵呵,你来,不会是替铃铛会要人吧?呵呵。”
“我巴不得他们全死干净呢。”老周瞧着闫多多:“我是为了后面的事儿。”
“什么事儿?”闫多多脸上挂着笑容,眼神中依旧充斥着不解。
“哎呀!”
老周一拍大腿,像是下了很大决心:“咱不绕了,直说吧。你的人没事儿,罪犯也抓到了,同仁路的血战到底棋牌室,也死了一窝……那后面的人,能不能先放缓,暂时不要动?”
闫多多插着手,目光平静地看着他:“你的意思是,在这次事件里,那些帮助过铃铛会的组织和个人,我都不能动?!”
"下面的人,你该怎么打就怎么打,但路边狗的那个负责人……就先不动了吧。"老周把话挑明:“就是瘸子。”
“为什么保他呢?”闫多多依旧没有任何情绪波动,只讨论似的问道。
“呼!”
老周松了松领口:“仲裁庭的风险委员会,紧急研究了一下。瘸子在同仁路的影响力,你是清楚的,而且他是路边狗在沪市的负责人。硬搞他……产生社会事件的概率非常大。再直白一点说,你动了他,路边狗如果有组织的报复普通社会,那就不是死几个人那么简单了,很可能造成区域动荡。”
“嗯,你的意思我理解了。”闫多多缓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