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嘛?”任也看着各种陈年老旧的折子,脑袋嗡嗡的。
二愣仔细揣摩了一下,最终还是摇了摇头。
“除去感情之外,他还是我的左膀右臂啊。”任也语气平淡:“论伤心,论心疼,你能与我相比嘛?”
二愣沉默。
“今日之耻,明日报还;明日不报,三年报,五年报。”任也皱着眉头:“但报还的前提是,我们得先活下去。你真让李长史的正妻去伺候军马,那你觉得自己还能活吗?你要记住,但凡是用嘴说出来的狠,那都不叫狠;放在心里的狠,才是真狠。”
二愣懵逼半天,突然来了一句:“殿……殿下,你……你以前不会说这些话啊。”
“你就当……以前的我死了吧。”任也在书柜位置一无所获,便又跪在地上,开始翻找书案下面:“我问你,你在亲卫营的时间也不短了,如果今日王府内有巨变,你觉得,有多少人能听令于你?”
二愣非常认真地思考了一下:“亲卫营的情况有些复杂,王伯在的时候,我还有一定把握……。”
任也翻了翻白眼:“不要铺垫,直接说。”
“我确实与亲卫营的一些总旗交往密切……。”二愣开始斟酌用词。
“你不要叨叨这些废话!你就告诉我,潜伏了两年多,到底有多少人能听你的?!”
“呃,属下只敢保证,有一人可以完全听令于我。”二愣弯腰。
“就一个?大人物?”任也皱眉问:“是谁,副总指挥使嘛?”
“只有我自己,可以完全听令自己。”二愣如实回答。
“我日尼玛。”任也实在忍不住地爆了一句粗口。
“殿下为何辱我娘亲?”
“你闭嘴,不要跟我说话了。”任也心态炸裂,感觉自己就不应该对这个莽夫有任何期待:“你赶紧找密诏,找不到,老子让你去伺候军马!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