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问流光似流水,且从今日数今年。
雁城衡山派山门所在,藏剑阁外,亭台依旧,草木为屏,暖香浮细。
熏香前正立着两道人影。
“荣哥,你目眺四川,可是在担心玉臻?”
“担心他做甚?”
“这几年他的武功多有长进,再说此去峨嵋又不是一人独行。”
赵荣顿了一下,又轻叹之声:“天地是那么长久,与之相比,人生何其短暂。”
“五年前峨嵋弟子前来递信,不久之后峨嵋掌门人金光上人便驾鹤西去了,当时是冯师妹、向师弟他们去峨嵋吊唁。”
曲非烟默默点头,静静听他说话。
“记得冯师妹回来时,曾言金顶上人功力大进,身体硬朗,精神矍铄,有一派老宗师的风采,他不仅名震四川,在整个江湖上,也声名大起。”
曲非烟嗯了声,心下已明白他的意思。
“刘师叔金盆洗手时,我也见过他。”
赵荣收回目光,落在她脸上:“我对他的印象,也停留在那时。”
“不过听冯师妹说,五年前金顶上人与那时只是白发更多,面貌无多大变化。
甚至更有精神。
虽然只是一面之缘,我听后也深感欣慰。
细细一想,峨嵋派的阴阳神剑也有阴阳变化之理,金顶上人若是参透,他那一身功力,自然有延年益寿的可能。
可让我没料想到的是.
金顶上人也跟上了他师兄的脚步。”
见他目光之中感慨之色甚浓,曲非烟都已习惯。
“荣哥,我们找个机会再去华山一趟吧。”
“每次与令狐师兄喝酒,你的心情总是莫名地好。听说灵珊的小女儿十分可爱,我也想去瞧瞧。”
赵荣欣然点头,又与她笑着说起华山上的旧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