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他不愿承认,女子笑意更甚:“怎么会记不清,分明是嫌弃他剑法稀松,不愿承认是自己指点过的。”
“这些年你对门下弟子多有严词,连对外人都如此苛刻,哪怕仅是只言片语。”
“师兄可真是爱惜羽毛。”
青年不由笑了,“什么爱惜羽毛,我只是效仿师父罢了。”
又点评道:
“这莫花古拉当年的剑法一团乱麻,我叫他化繁为简,没想到他走到了另外一条极端道路上。”
“不过.”
“他送来的酒确实是佳酿。”
“等他到衡阳,我按照他的路子再送他几招剑法。”
女子闻言又换了个话题问道:
“小骆可是对黎家的女娃有好感?”
青年笑道:“并非我不关心他们,但这是他们的私事,自己不愿提及,我怎好过问。”
“小骆眼睛犀利,剑法犀利,但他的性子内敛,却像是反着来的。”
“不过,他能到此观擂,怎能说一点感情没有。”
“我记得”
“这松潭镇黎家与安仁的刘家一道送年轻一代入门时,正是小骆安排的,与黎家的女娃也认识了很长时间。”
女子埋怨一声:“你这做师父的既然心里有数,正该出力。”
“却在这里饮酒看戏,自得惬意。”
她后面的话还没出口,就被人用手在脸上捏了捏。
她默不作声,只是用那双会说话的眼睛瞧着他。
“哪需要我出手”
青年示意她朝窗外看。
只见擂台那边,忽然喧闹声大作。
“四师兄!”
有人大喊道:“冯师叔与向师叔果然没说错,四师兄就在此地!”
“听说黎师妹摆了个比武招亲,四师兄得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