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个弟子不在观中。”
“你!!”
那中年道长原本说话正常,此时却被气出了尖细嗓音。
周围看戏的人都露出异色。
另有一位身穿道袍,更为年长的道长站了起来:
“两位何必咄咄逼人,我颜师弟十九年前就诚心拜在听涛观门下,虽然同属青城山,却并非之前的松风观。”
颜人柱得师兄出声帮衬,却咽不下那口气。
余沧海对他终究有师恩。
“余观主早已逝去,你们竟还要恶言相向,实在可恨!”
他压着嗓音,对两名老者吼出。
“余矮子没做好事,死了难道就不能说?”
“是啊是啊,死了难道就清白了吗?”
两位老人嗤嗤笑了起来。
他们看上去表情怪异,疯疯癫癫,话语却犀利得很。
“你你们究竟是什么人!”
颜人柱怒急,已经把搁在桌上的长剑握在手中:
“胆敢再出言侮辱,休怪我剑下无情!”
两位老人似乎早就在等他问话。
二人将想要劝说的青年朝旁拨开,双手环抱胸前,得意洋洋地说道:
“我们说出名讳,准要吓你一跳。”
“没错!”
“二十多年前衡山论剑,我们六兄弟曾与剑神论技。”
“大名鼎鼎的桃谷六仙,就是我们!”
什么!
周围看戏的江湖人一听,顿时一惊。
竟是当年那六个怪人!
这可是极为难惹的角色。
旁观之人朝两位老人一瞧,他们面相丑陋,加之如今极为苍老,显得相当恐怖。
大晚上出来,恐怕要被人当成鬼怪。
但是
听闻桃谷六仙形影不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