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聿。”
赵荣又回过头来:“广陵散、呕血谱我可都给伱了。”
“你不会还想要那两幅画吧?”
任盈盈不接话茬,忽然问道:“你是不是知道梅庄中的事?”
“什么事?”赵荣早看出她一路闷着话。
“你离开梅庄时说的那些话可瞒不住我,”少女眉头微蹙,“你是不是又要与我作对。”
“你想太多了。”
任盈盈哼了一声:
“别以为我不知,你瞧江南四友与衡山派相合,又问我他们有没有服用三尸脑神丹,定是想把他们骗到衡阳去。”
“你可真是个好掌门,处处为门派谋算。”
赵荣笑了笑不扯这个话题,只道:
“我与江南四友相识一场,派人留个联系很寻常,你不用多虑。”
“瞧你在梅庄中到处打量,又那般熟路,兴许是想在里边找什么。”
“总之这是你们日月教内部的事,我没什么好插手的,只是这几位朋友夹在中间,我不忍见他们受大难,留出一条生路罢了。”
听他这样说,少女微松一口气。
若是这家伙要帮四友阻止她救父亲,那可就难办了。
任盈盈心中回荡着他方才的话,忽然问道:
“你交朋友这样简单,那我们算是朋友吗?”
她抬眼一看,登时秀丽绝伦的脸上满是暗沉,眼中的那一丝丝期待彻底灭了。
赵荣果断摇头,一脸严肃:
“我们自然算不上朋友。”
“五岳剑派与日月教是死敌,我是衡山下一代掌门,怎能与魔教圣姑做朋友?”
“若是叫左大师伯知道了,他岂不是要联络少林武当一齐上门喊什么灭掉正道叛徒的口号了。”
他越说,少女脸上的冷意越重,连呼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