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一回事,只是夸画中少年俊俏。
忽然,他觉得这画的笔法有种熟悉感,不由微微一怔,仔仔细细揣摩画中细节。
丹青生咦了一声,提起轻功快步冲入一间屋舍,又飞快跑回水榭楼台,将另一幅画摊开。
众人一道观赏。
黑白子也轻咦了一声,黄钟公也眼神微变。
“这”
“二哥,伱也发现了吗?”
丹青生道:“哪怕他画的不是花鸟,一样会写意,这种能将特征放大极致的技法不是寻常画师能具备的。”
“画中的赵兄弟分明在笑,那股子剑客的凌厉却能力透纸背扑面而来。”
“不错!”
秃笔翁摸了摸脑门:“这画上也题了字,两边字迹极为相似。嗯,出自一人之手!”
赵荣听他们一说,倒觉得有些离奇了。
“赵兄弟,帮你作画之人可是一名老者?”
赵荣回忆了一下:“他看上去五十余岁,接近花甲之年。”
“但短暂交流,我觉着这位文先生心态舒慵,兴许并不显老,年纪会更大一点。”
任盈盈在一旁听他迷迷糊糊猜测,心中觉得好笑,仿佛是自己知道得多一点,他知道得少一点,有一股逗趣。
“文先生?”
丹青生恍然一笑:“就是他了,你恐怕是在潇湘一地碰上他的,这文徵明的祖籍便在衡山附近。”
赵荣点了点头。
丹青生一指自己的那幅画:“我这幅《漪兰竹石图卷》也是他所作,其写意手法与我剑法相合,让我极为满意。”
“没想到他会为你画像,太罕见了。”
四庄主唏嘘一声:“定然是被你的气质所吸引。”
又见到旁边“疑是银河落九天”题词,心知这是夸他剑气倾泻而下如庐山瀑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