类的.
赵荣的心却静了下来,没将那些传闻放在心上。
接下来的半月,他回赵家坞陪爷爷,又一日踏遍五神峰,偶尔去同福客栈寻老朋友们喝酒。
奔雷手闻泰武艺进步不小,但每当赵荣问起要不要比斗,他还是会说“下次”。
暮秋时节,衡阳城外的沙洲上弥漫着雾气。
一群大雁停在洲上,被人打搅,它们又结伴飞上雁回峰。
这一日,赵荣正在码头附近的城墙上目眺远帆,欣赏秋景。
“师兄!”
全子举登城带来消息,“那两个恶徒又露面了,正在饶州府作恶。”
“哪个位置?”
“乐平。”
“他们抢了一队瓷器商人的马车,后面一镖队路过,不仅发现死人,还有一根剃干净的腿骨,一锅人肉。”
全子举说到这里,不由露出憎恶之色。
“这漠北双雄,真是该死!”
赵荣也是面色一沉。
“饶州的人一直在盯着吗?”
“盯着的!”
“这次咱们眼线颇多,他们决计跑不了。”
“好。”
赵荣点头:“飞鸽传书告诉他们,我明日便会动身。”
闻听此言,全子举反倒一惊:“若只对这两人动手,何必劳烦师兄动手。”
“叫席师兄带人去便可解决。”
如今的衡山派早不是当初啥也拿不出手的样子了。
漠北双雄这种魔教边缘人马虽然有点手段,但也挡不住剑阵攻杀。
再派一名真传弟子跟随,加上他们在暗处,这已经很稳妥。
赵荣笑了笑:“不,我准备去杭州府一趟,正好顺路。”
“那永州的公孙夫妇与我有些善缘,因为黑木崖的关系一直耽搁到现在,便由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