令狐冲稍稍放低声音:“自打听我说起伱与太师叔论剑,师父师娘各都有所感触。”
“他们不开口,我却能觉察到。”
“任何一个练武练剑之人听了,都会有触动,更何况是师父师娘这样的高手。”
“剑宗气宗无论怎么争,与太师叔的剑意、你的剑势相比,终究是有差距。”
“师娘说,当年风太师叔在清字辈中是排行较末的师弟,可论武功,几个师姐师兄在一起也不是他老人家的对手。风太师叔无招胜有招,剑宗气宗的太师叔太师伯们在他眼中,个个都有破绽。”
令狐冲吐槽一句:“我若是那些太师伯们,早就不争了。”
令狐兄啊,他们争的早不是什么招法。
赵荣莞尔一笑,也不去深究这些。
“那风老先生有没有现身与他们相见?”
“太师叔人没露面,只出口对他们说了几句话,师父师娘没能将太师叔请下山侍奉,可他们听到长辈声音,下崖时还是极为高兴的。”
令狐冲说这话时也眉色飞舞。
华山派风雨飘摇,突然出现一根定海神针如何不喜。
“那你和灵珊师妹呢?”
“有没有被训话?”
令狐冲闻言咧开嘴巴,“太师叔没怪我们,他已猜到我们会上崖,又知我与小师妹不敢自作主张,自然是荣兄主意最多。”
“他老人家说冤有头债有主,三年后你若再上华山,定叫你大败。”
赵荣松了一口气,朗笑几声,将茶盏里面的茶水当酒饮尽。
“三年后,我定上华山,再与风老先生论剑。”
令狐冲一脸期待。
又听赵荣说:
“风老先生一番指教,于我有恩,那思过崖上光秃秃的什么都没有,盼令狐兄与灵珊师妹多多看望照顾。希望再见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