目中惊光难掩,他这般想法在脑海中盘桓,放在现实只是几个呼吸。
“还有.”
“师兄。”
戴正仁自知没有与五岳掌门同坐的本事,既不敢托大,又不想因为自己失礼影响女儿。
他不由回头看向藏剑阁方向,桌案青烟浮于脑海,惊人锐芒还在心间。
‘回襄阳后第一件事,我得请老夏喝酒,若无他透露,我绝对不会来衡阳。’
“魔教派了长老入郑州大道,与魔教边缘人马连灭几个背靠嵩山的势力,少林数名俗家弟子,也先后毙命。”
“就看令爱的缘法了。”
赵荣点了点头。
这次跨越千里来到衡阳殊为不易。
一切源头,依旧是延津梅林那场杀戮。
一路南下,心怀忐忑。
金眼乌鸦也把农人们的黄纸贴在澹真阁楼的墙壁上。
正是入门考核中的剑法。
赵荣道:“我亦叫师父传信给天门道长,若泰山派玉字辈那些人下山,就发急信到衡阳。”
“柳院春归雪未乾,试灯歌巷月痕寒。懒随翠影红香走,自买梅花插烛看。”
但他疾恶如仇,颇有正气。
“自得师兄相助,盟会以来,魔教退走,龙泉静平。”
冯巧云带着一丝笑意打招呼,亭中的赵荣点头一笑。
程明义道:“好很多。”
于是,阿青先给冯巧云叩头拜了师父。
总有一日,江湖会因这位而震动。
戴正仁瞧见,一青衫人坐于香前,正捧卷而读。
将自己北上五岳盟会的一些见闻写在信上,所叙详尽,外界传言远没有这份真实感。
赵荣冲那打招呼的戴正仁点头,喊他们过来坐。
如今三脉归一,不分彼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