七百里鲁望,北瞻何岩岩。诸山知峻极,五岳独尊岩。
东岳,泰山派。
这个年关,玉皇道场内极不平静。
“两位师叔,我看你们是糊涂了!”
天门道长两眼含怒,几欲冒火,面皮红得吓人,“你们怎可轻信他人之言?”
“五岳并派与我泰山派有何好处?”
“东灵祖师创派至今,本派香火岂能在贫道手中断绝,两位师叔方才那一番话,岂是为我泰山派考虑?”
“赵师侄天资不凡,你们要刻苦练功,否则下次见面,差距就更大了。”
余沧海舒展的眉头又皱起来了:“此人留暗劲打你们的穴道?中间隔了几个时辰?”
屋内,任盈盈的脸上也露出无奈之色。
天门道长又安排大徒弟,叫他准备好一路上的传讯信鸽,保证最快将消息送到衡阳。
大汉点头:“正是。”
“我的那一坛酒,它是心甘情愿留在衡阳的,当然不能带走。”
外间的老篾匠早就不奇怪了。
很快,余沧海就带人回到松风观,吉人通与曹象赶紧上前拜见师父。
“师兄,我没想到你明日就会传功,之前不是与我说等到春后吗?”
……
“从明日起,为师便传你紫霞神功。”
岳屏雪岭、石鼓江山、雁峰烟雨,游者众多。
“教主!”
天门道长双眉怒竖,手朝香鼎一拱,“那便与魔教死战。”
“届时我再收礼,便多一个答谢还礼的幌子。”
“我们以此为掩护,按照各地福威分局远近先后出动,一举拿下福威镖局!”
天门道长脑海中闪起一张少年面孔,“已至年关,那赵师侄应当已成掌门大师兄了。”
身着黑裙的少女闷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