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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惜太短暂,盏茶时间都坚持不到,当做第二丹田压根没有实际意义。
赵荣没失望。
将吊坠贴身挂好,用手按在心口上直觉一阵心安。
这宝贝带来的效果够逆天了,不能强求太多。
第二天来到镖局时,芦贵见他面白唇白,先是一愣,随后笑着劝说‘年轻人要懂得节制’,又问他找的是群玉院哪位姑娘。
老芦是个懂帝。
赵荣懒得搭黄腔,只说是练功练晚了。
“卢镖头呢?”
“没见着。”芦贵摇头,又敏锐察觉他神色有异,“碰见什么事了?”
赵荣东张西望,然后朝马房那边的两位帮工示意了一下。
芦贵会意,寻了個挑草料的由头将二人支走。
“总镖头又接了一趟去应天府的镖,老哥会去吗?”
“同去,卢镖头已告知。”
“这趟镖货有什么不对吗?”
赵荣坦言道:“上次应天府的镖货被劫,现在重走这趟镖路,心里多少有点发毛。”
芦贵确实是老江湖,顺势又问,“荣兄弟还知道些什么?”
赵荣没犹豫,将戏院瞧见的事告知芦贵。
后者一脸震惊。
但他比卢世来接受得还要快,一点没质疑赵荣的话。
“看来,这趟镖货危机四伏啊。”
芦贵冷笑一声,“不过咱们也不是好欺负的,既已知凶险,当早做准备。”
“正是如此。”
“那赖志芮是总镖头请来的人,与他说这些恐怕会引起他们之间对质,到时候会发生什么就难说了,毕竟只是我一人之言,赖志芮可借口说我恶意中伤于他,毕竟之前就闹得不快。”
“同样,那些留在镖局的助拳之人,咱们也没法相告,因为他们一定会转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