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作,这便先告辞了。”
“正好。”季听笙笑道:“我炼炁时,仍觉意犹未尽,如果不是为了去见丹师,恐怕还自沉浸哩。”
“趁这几日时光,正要刻苦修行,更进一步才是。”
“理应如此。”许恒微微一笑,拱了拱手便要离去,不过还没出门,忽然又被季听笙叫住,“许兄。”
“今日我去丹师处时,他告诉我,王牙没有回到应州,也没有传来丝毫讯息。”
许恒回过头,季听笙接着道:“他让我们先将飞剑留着,如果王牙回来,会让他拿出足够的诚意来赎回,正巧我对这柄飞剑,喜欢的紧,所以已经擅自答应下来。”
许恒明显有些意外,但是沉吟片刻,只道:“我也没有异议,既然季兄喜欢,那就留着便是。”
“好。”季听笙点了点头,接着道:“那这飞剑就由我先收着,无论王牙来赎与否,我都会补偿许兄,管叫许兄满意。”
许兄不在意地摆了摆手,便踏出门去了。
堂间忽然寂静下来,季听笙缓缓靠到椅背之上,昂着头,也不知看着屋顶,还是已经神游到了何处。
这一坐,便是数个时辰,直到门外传来脚步,一名管事匆匆进了堂间,低声道:“少爷,夫人从道观上香回来了,精神好了一些。”
“是么?”季听笙反应过来,略略振作精神,说道:“如此便好,今晚我回家中,陪母亲用膳。”
“是。”那管事应了一声,见季听笙没有其他吩咐,便知趣地离去,季听笙也没再在堂中逗留,轻轻一晃,便已离了此间。
他没去往静室,却到演武厅中舞起剑来,本有静心之意,可却不知为何,越舞越快疾,越舞越迅猛,一剑舞罢,竟在石板之上布满了力透三尺的剑痕。
武器架都已被斩得四分五裂,季听笙随意将剑一掼,长剑瞬间没入地面,只留剑柄在外,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