色如骨一般森白,偏偏摸上去,还有一种玉质的温润,缓缓将之展开,其中的内容也便显露出来,许恒目光落在其上,顿时便被死死汲住。
许恒不由一字一字念道:“李临泉注……《玄门冲和篇》?”
“不错。”青年点了点头,说道:“这玄门冲和篇,乃是上古所传,修成以后,转习各种道法,都是水到渠成、少有碍难。”
“若有悟性,尝试此篇不会有错。”他又说出几个名字,道:“如有晦涩之处,还有几本注解,可去寻来作为参考,当然,也可等到讲道之时,再向柳师求解。”
“去吧,好生琢磨。”
许恒心中其实还有许多想问,但是话已至此,也只能够按下,抬手一礼,恭敬道:“谢师兄指点,小弟告辞。”
青年摆了摆手,没再回话,只是重新翻开手中道书,许恒见状这才转过了身,自去寻个安静之地。
书楼的规矩,不容损毁藏书,不容外带原本,许恒想要常常揣摩《玄门冲和篇》,要么烂熟于心、倒背如流,要么只能将之抄录起来。
许恒其实记性极好,但是事关紧要,还是白纸黑字更加稳当,而且过笔一遍,也有助于他将此篇梳理于心,于是等他离开之时,书楼外头又已经是日色西斜了。
许恒望了望天色,心中想的竟是:“看来今日,又除不了院中的杂草了。”
抄录《玄门冲和篇》的过程中,他便发现,虽然已有前人注解,但是其中仍然使用了许多玄之又玄的术语,即使他已跟潘老道学过一些,读起此篇,仍然晦涩非常,想要依此开始修行,无疑痴人说梦。
不过许恒并不觉得气馁,他今日有此一行,为的也不是再一次冒冒失失开始修行,顺利得到炼炁之法,已是朝着心中的道路,实实在在靠近一步,如此足以。
“修行之道啊……”许恒目光转会眼前,山路已被照的金黄,没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