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到那种难受的表情,脸颊几乎拧成一团。
回到家后疲惫的蜷缩在沙发上,当天夜晚就发低烧的他……没办法做到。
我很惶恐。
比得知继父和妈妈出事故还要害怕。
“哥,不要死。”
“说什么呢?只是着凉。等着啊,我去烧点水……下点面条吃。冰箱里中午剩下的肉丝可以用来当调料。”
“……我去做。”
“你会吗?”
“会。”
“……”
等我按照看他做过的流程,端来不太好评价的面条,亲眼窥到他在昏暗中抽泣。
才算彻底明白。
不是每个人都像我一样奇怪。不会受他人意志影响。
嗯。
可那又怎么样?
只有我在。
现在只有我在,以后不会。
为什么会有这样奇怪的念头呢?说不清楚。
反正,觉得……无所谓哥想回应多少人的意志,回应到什么程度。但,我只要回应一个人的意志就好。
——
等我上高中,有很多让我不舒服的事发生。
比如。
像前几年伸手就要喊哥递衣服来,他不愿意。
“几岁了?能不能在洗澡前准备好?”
“那我出来拿。”
“?”
“……”
“苏悠,能不能注重一下男女有别?”
“哥,会对我有**吗?”
“啊,你这家伙怎么就……”
“……”
我完全不在意。
我不会把哥当做男人,也不会把自己当做女人。只是……世上互相回应意志的特别存在。
再比如。
我觉得被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