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“嗯?”
“袜子是这样穿的。先叠起来,然后足尖先进去,接着慢慢提起来……要是快了可能会勾丝。然后到臀摆,在这样用双手抵着臀摆丝袜捋直。”
“我不穿。”
“嗯……只是想和你说话。”
“教我怎么穿黑丝?其实这个我是……咳,确实挺新奇的。第一次听说。”
我也不是傻瓜。
明都结过婚,怎么可能没看过妻子在眼前穿袜子呢?
没妒忌。
“她们千辛万苦搬回来的电动床,结果是要送给我们呢。”
“听说了。”
“明,我的刀生锈了。”
“啊?”
“太久没有磨。可能……没办法利索的砍掉它们的触手。”
“其实可以换成更好材质的武器,不是带回来很多吗?应该也能用顺手。”
“……”
我没说话,依偎在明的边上。将手搭在他的胸口,感受强劲有力的心跳。
“跳的很快。”
“谁家好人被妻子用足尖勾着大腿能很平静?”
呵呵。
最初不就可以吗?就好像完全没把我当做女人。
但现在不行了。
武士刀真的生锈了。更好材质的武器也确实如明所说,有很多。
但我想说的是……
“我是,苏爱莉。”
“说过吧?我故乡没这种改名的习惯。”
当没听到。
改名对我这样从小就在传统伊豆家庭长大的人来说,像是一种仪式。
要是妈妈没有改成德川,我没有叫德川,会被说和爸爸的关系有问题。
改掉姓氏,才证明我嫁到了这个家。
戒指依然闪烁着银色。帐篷被冷风吹的呼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