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。是不是提出自己来更好?
“脚后跟的不好弄,我三两下给你弄了。”
其实不都是很普通的事吗?
换成姐姐正常的妹妹,姐夫也会这样做。心无杂念只想着帮要照顾的人减轻痛苦就好。
可我不正常。
我感到很难为情。尤其是跟随姐姐一起做的美甲在篝火照耀下很清晰映入姐夫的视线。
“你什么时候做的美甲?”
“……去年吧?”
“去年上大学了吗?”
“还没。”
“是吗?女孩子是得过精致点。不然三言两语就被骗了。”
那是什么育儿方针吗?
那与我无关。
我做美甲的契机,只是想和姐姐一样……给某个人看。现在被看到了,但动机没暴露。
就这样被捧着,感觉心情越来越奇怪了。
明明姐夫只是认真的用尖锐物帮我挑水泡。
“姐、姐夫……”
“好了。”
“……我想去上厕所。”
“穿这个去。别感染了。”
“……”
我踉踉跄跄到房间外边。大腿根的异样怎么都退不下去。
“哈……”
默默的靠着墙,思考。
我到底要怎么忍耐呢?什么时候会结束呢?
来的时候很突然,结束说不定也会很突然。按现在自然而然的模式,到最后说不定什么也不会改变。
我又想改变到什么程度?
要是……
被姐夫知道,我刚才在想……脚会不会被舔。会不会突然忍不住,想摸我的腿。会不会想强行按着我再做更多的。
一定会把我当做无药可救的人。
可是。
她们说男人都是下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