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雕骨杀人案中发现了什么?”陆婉沉声问道。
白默迷茫地眨了眨眼,“什么发现?当年的雕骨杀人案还是今年的?”
陆婉俏眉一紧,她能看出来白默的表情很自然,做出的反应都很正常。
“那你为什么不止一次暗示我要怀疑身边的人?”陆婉问的很直白,她觉得白默不会对她撒谎。
“暗示?”白默又挠了挠头,尴尬地挤出笑容,“没有暗示啊!我只是在和你辩论查案时该有的怀疑态度。”
如果陆婉在卫彬案发生之前问出这个问题,白默或许会经过一番思想斗争后说出自己的发现。
可卫彬案之后,白默已经意识到了自己极端的思维很难说服别人,除非他能找出证据。
只要能找到证据,以陆婉的聪慧根本不需要白默提醒或者暗示,而白默很清楚,那个人怎么可能留下证据呢?
陆婉张了张嘴,在来的路上她已经做好了心理建设,她想到了白默说出的任何可能,唯独没有想到白默矢口否认。
这让陆婉不禁对自己产生了怀疑,难道是她想多了?
不对!陆婉的直觉从来没有错过,白默和滕杰之间一定有问题。
“姐啊!”白默将手机递给陆婉,“你就别瞎想了,你还是想想办法处理自己的麻烦吧!”
陆婉狐疑地接过手机,刚才白默一开始提到了网上的评论,她看了眼视频,随后打开了评论区。
在看到关于她的骂战后,陆婉不禁有些恼火。
陆婉承认她当时对卫彬动手时带着怒意,毕竟白默差点被卫彬炸死。
可她面对的是一个不知道拿了多少试管炸弹的人,就算白默没有昏迷,她也会多踢几脚,必须保证让卫彬丧失行动能力。
一阵恼怒后陆婉很快调整好情绪,她发现有人在引导舆论,目标就是把她定义成一个暴力执法的警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