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经开始了对卫光超尸体的尸检,正如卫彬和白默说的那样,他并没有下毒,卫光超的死亡没有问题。
滕杰又将话题引到了白默身上,一提到白默的名字,陆婉的脸就拉了下来。
“这次破案确实离不开白默,我只是想提醒你白默的思维太过危险,我需要继续给他做心理治疗。”滕杰说。
“白默吃了没经验的亏而已。”陆婉反驳道,“我当时脑子太乱了,否则我也能确定卫彬不会对卫光超下毒。”
卫彬为了杀死崔秋琳母子可以隐忍大半年,通过谭畅弘制定了一个周密的杀人计划。
以卫彬这种性格,绝对不会在医院对卫光超下手,那只会让警方注意到他,他完全可以再花费一些时间定制一个新的杀人计划。
“对啊!”滕杰耸耸肩,“你的分析才是正常的思维逻辑,白默会没有这样的逻辑吗?但他却坚信卫光超是被毒杀的,这不是一个刑警该有的思疑。”
“可正是因为这种怀疑一切的态度才让卫彬没有逍遥法外啊!怀疑一切不才是该有的查案态度吗?”陆婉忽然想起白默曾经说过类似的话。
我们不是应该抱着怀疑任何人的态度吗?这些年你经手那么多案子,难道你从来没有怀疑过身边的人?
这是白默在高铁上说过的话。
隐约间,陆婉觉得白默好像还在别的地方也说过类似的话。
那天,在山路边,白默问过她有没有怀疑过身边的人。
陆婉的瞳孔渐渐放大,她这才意识到白默似乎一直在向她暗示着什么。
一旁的滕杰摘下了金丝眼镜,靠在沙发上仰头看着天花板,露出担忧之色。
“还有,我得提醒你一个很奇怪的地方。你没发现这次案子结束后白默少做了一件事吗?”
不等陆婉回答,滕杰继续说:“他没有画画!我记得有一次他即便是在医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