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默面前,端着另一杯坐在白默的对面。
“当年你就是通过这个帮我姐找到了破局点?”白默合上笔记本,捧起咖啡杯喝了一小口。
滕杰点点头,“当年的他们对犯罪心理学的认知不够,否则也用不上我。”
“嘿嘿!”白默笑着打趣道,“如果不是这样,我姐怕是没机会跟你认识了。”
滕杰耸耸肩,“我拿出这些东西再次研究,是想知道导致你旧病复发的原因到底是什么?”
话题一下子郑重了许多,白默没有接话,好奇地看向滕杰。
“其实李天妒的作案手法并不高明,他赢在了当时落后的刑侦技术。”滕杰说,“所以我认为导致你旧病复发的原因就是你心中的愧疚。”
白默没有反驳,细细品味着咖啡,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。
滕杰也没再说话,两人无声地喝着咖啡,似乎心里都装着见不得人的秘密。
一杯咖啡喝完,白默将杯子放下,朝滕杰笑了笑,“我先回去了,明天还得去北宁市呢!”
“出去走走也挺好的,就当是一次散心吧!”滕杰说。
白默点点头,起身向大门走去,刚走两步,滕杰叫住了他。
“我总觉得你有话要跟我说。”
白默停住了脚步,缓缓回头看向滕杰,滕杰正一脸严肃地看着他。
“姐夫。”白默的眼神变得暗淡了许多,他低声说,“在很多人眼里,你是一个伟大的作家,是一个很厉害的心理医生,是一个优秀的男人。可身为你的患者,我想问你一句,你不觉得你的控制欲太强了吗?”
滕杰抬了抬下巴,与白默对视。
此刻滕杰正在解读白默的问题,白默问题的前提是身为患者,也就是说白默在计较他身为患者有种被支配的感觉。
可见白默确实发现陆婉进过地下室,心中自然对滕杰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