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曾浩的行为感动了阿仰,阿仰因为感激而给了一个需要尽最大努力也未必能做到的时间节点,这是他的回应。
“赶紧滚!”曾浩笑骂一声。
阿仰转身小跑着离开,过了十几秒钟,白默看到阿仰出现在对面的走廊中,进入了一户人家。
曾浩示意白默跟着,他边走边说:“阿仰的父亲是个抢劫犯,当年持刀抢劫,还挟持人质,被特警现场击毙,那年他才十一岁,之后他被学校的同学歧视,不敢上学了,于是出来混社会。”
十一岁!那个时候白默已经转学离开,并不知道这件事。
“他有个妹妹,学习特别好。我就拿他妹妹的未来跟他瞎扯,他为了不影响妹妹以后的考学,答应做我的线人。”曾浩笑道,“只可惜这小子不争气,到现在没个正经工作,经常吸我的血。”
曾浩的语气中没有任何埋怨的意思,更像是在说一件光荣的事情,因为他救赎了一个迷途少年。
陆婉已经跟着法医组离开,他们需要回去调查王絮的社会关系以及通讯记录。
白默跟着曾浩在楼里走访了一些人,前天气象台早就预报了暴雨天气,很多人老早就躲在了家里,出门的人很少,没有人见过可疑之人。
中午的时候曾浩并没有急着离开,他和白默去了一楼门面房的一家面馆。
店里的一些食客正在讨论上午的杀人案,尤其是一位大妈,说得头头是道,就好像她看过案发现场一般。
如果白默和曾浩没有看过案发现场,他们或许也会像听众们一样连连点头。
一碗面还没吃完,阿仰打来了电话。
那些人前天晚上并没有发现可疑的外来人,不过其中有一个女人的客人在凌晨三点钟离开。
女人联系她的客人,那位客人说他在楼道里见到过一个穿雨衣的男人。
当时外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