整整一上午,白默闷闷不乐地跟着曾浩在案发筒子楼附近走访。
“怎么感觉你心情不太好啊?”曾浩掏出一支烟递向白默。
白默接过香烟塞进嘴里,叹息道:“其实我也有一些发现,不过陆婉姐都没有让我发言的意思,有点儿小难过。就好比一个插班生想积极回答问题,班主任根本不想听他发言,你说难受不难受?”
曾浩翻了个白眼,抽了一口烟说:“大少爷,你也太矫情了吧?你要是有重大发现就直接说,陆队还能不听?非要等着她问你有没有发现吗?”
白默愣了一下,他突然觉得曾浩说的很有道理。
这些年在国外,白默是老师眼中未来的艺术家,每次鉴赏画作的时候老教授们都会问他的想法,他已经习惯了这种被人问的感觉,似乎都忘了自己还有主动发表意见的选择。
“况且今天陆队的心情不太好,忽略你也正常。”曾浩又补充道。
“心情不好?”白默疑惑道。
“她回来没几天,接连出现凶杀案,换作你是刑警队长,你会没有压力吗?”曾浩摆出一副老前辈的姿态,“你得学会察言观色啊!”
白默受教一般点点头,心里想着这次一定要帮陆婉抓到凶手,为她排忧解难。
“话说回来。”曾浩一只手搭在白默的肩膀上,笑呵呵地说:“你有什么重大发现啊?”
白默学着曾浩刚才的样子翻了个白眼,“不告诉你!”
“切!”曾浩推了白默一下,“我求你别告诉我,就你这种经验值为零的小白,你要是有重大发现我把眉海喝了。”
曾浩是个自来熟,在加上白默没有官二代的架子,一上午下来,曾浩已经自认是白默的老大哥了。
白默笑了笑,他在国外没什么朋友,曾浩这种相处方式让他觉得很舒服。
啪!
打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