拓跋仲宣放下了香炉,举起酒杯与杨玄辰碰了碰,笑道:“小杨大人折煞老夫了,世人谁不知杨玄辰的才学。”
“若是小杨大人在老夫面前自称学生,那岂不是要让世人说我拓跋居高自傲了嘛,不可不可……”
杨玄辰自然没有和他客气这些面子上的事,他是冲着香炉来的。
考虑到香炉可能是下毒的某种途径,他没有直接上手去摸,反倒是足足盯着看了好几息。
一旁的拓跋仲宣有些疑惑道:“小杨大人可是喜欢?”
“哈哈哈,哪有!只是看看是啥稀罕物,能让香气更甚三分的香炉,倒是头一次见。”
说着他拍了拍华子干,“华大人,这香炉是出自哪里的,回头我也去买一个。”
华子干先是看了杨玄辰一眼,接着笑了起来,“小杨大人喜欢的话,一会就给你送一个过来,我那正好还有一个。”
“哦?这不好吧……”
从华子干的语气、神态和说辞中,实在是没看出来他到底有没有下毒的嫌疑和动机。
就是一个很平常的送礼环节,他做得有礼有德,而且香炉也不是什么稀罕物,只不过这个工艺精美了一些罢了。
杨玄辰心里总感觉这里有什么问题,但是现在又说不上来,似乎有一股气堵在胸口不舒不畅。
再次落座后,刘青山见他心神不宁,便靠了过来,“玄辰,是身体不舒服还是最近累了?”
“多谢老师关心,我没啥事,就是有件事一时半会想不通。”杨玄辰小声说了一句。
“哈哈,有啥事想不明白,不如与老夫说说?”
杨玄辰点了点头,附在他耳边只用他一个人的声音,把下午和储新然还有采荷那里听来的事说了一通。
刘青山自然懂得其中的关键,他面不改色地摇了摇头,“此事先不急,一会宴会结束后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