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也不管他本人同意不同意。
杨玄辰边听边审视着姜离,这家伙看来是个人精,那么快就明白了我请祝荣山一同喝酒的意图。
这上京城府尹真不是一个简单的货色就能当得了的。
如果能成为朋友自然是好事,以后在上京城有什么底下摆不平的事,找他准能搞定。
而祝荣山的事就真的不得了了!
听姜离的意思,那是夏天发生的事,辽国的使臣来上京城想与建文帝谈谈止战的事。
却不料大使死在了国宾馆,恰恰那天又正好是祝荣山当差的时候。
虽然之后太医院、大理寺、刑部、御史台都证明了大使的死是疾病所致,但他还是被坑得丢了官职。
“杨大人,您可能不太清楚,这死了个辽国大使,原本该由鸿胪寺卿派人去辽国的。”
“你猜怎么着,最后却是礼部去了个郎中!”
“这郎中不仅没把事办好,还让北面的辽国向海阳关多派了十万军马。”
“你说这事闹得……”
杨玄辰认认真真地听了姜离的一番说辞,又与祝荣山询问了当中一些细节。
一幅画面便有些模糊地呈现了在他的脑海中。
“姜大人,按你之前说的,鸿胪寺丞的位置已经被人顶替了?”
“那还祝大人怎么还官复原职呢?”
这时,姜离用手拍了拍自己的额头,露出了讪笑,“哎呀,多喝了几杯,瞧我这脑子。”
“据说顶替祝大人官职的人是礼部尚书宋大人的亲信,这不是考课完了嘛,听说要升官了。”
“宋广新的人?”杨玄辰不禁问了出来。
这回轮到姜离诧异了,他别有深意地看了一眼杨玄辰,难道这小子和宋广新有什么关系?
“是啊,礼部派去大辽的郎中至今都还没回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