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。”
“因为时机未到,出师无名,杀了他既占不到大义,更会让大炎动乱。”
接着他又往口中灌了一口酒,继续说道:“你安心培养你的绯月,操练你的那什么保卫团,不要管其他。”
“若是有事,老夫会替你扛。”
然后他把装着梦仙的酒壶在杨玄辰的眼前晃了晃,笑得有些意味深长,“就当这几年老夫喝你酒的酒钱。”
一阵莫名的感动整得杨玄辰鼻子有些发酸。
直至今日他才发现,这个平日里不问世事的老头子竟然无时无刻都在关注他的发展。
诸如绯月,又比如保卫团,这些本不该由他一个县令发展的事物,其实都在他的眼皮底下。
但王铁山既没有问他,也没有责骂他,而是表达了为他扛下可能发生的种种隐患问题。
这一刻,杨玄辰觉得自己肩上的重量似乎轻了很多,腰背也变得挺拔了许多。
虽然眼眶还有些发红,但是已经很好地克制住了自己的情绪。
“王师傅,我能问一句为什么吗?”
王铁山本不愿意回答这个问题,他想了一想后,还是说了一句。
“时机还未到,时机到时你自会知晓,莫要多问。”
这句话已经不是第一次从他的口中说出了,杨玄辰自知也问不出什么,道了一声是,便结束了这个话题。
于是,他又另起了一个,“言大人这几日来信,说是吏部和御史台对我的政绩意见颇大。”
“而且陛下已经答应他们,在年前便会派人来清水县复考。”
“王师傅,你说会不会上京城的那些人已经等不及,想要对我下手了?”
王铁山闻言大笑了起来,“你自己都看出来了,还要问老夫作甚。你怕了?”
“怕个嘚,一群乌合之众,老子最不怕的就是文官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