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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算背后的靠山是京城大官又如何,到时候他们的人头早已落地。
杨玄辰不相信堂堂礼部尚书还会为两个死人找他麻烦。
翌日卯时三刻,在小莲的服侍下,杨玄辰身穿官袍来到了县衙大堂。
堂下已经围满了清水县的百姓,嘈杂的声音一时间盖过了张彪的大嗓门。
杨玄辰走到人群近前,双手微压,止住了百姓们的议论。
他清了清嗓子,大声喊道:“清水县的父老乡亲们,本官是新上任的清水县令杨玄辰。”
“想必大家也知道今天本官要做点什么,待会本官审案时请不要大声喧哗。”
“若是妨碍本官判案,咱就用这水火棍教你们做人!”
老百姓们没想到眼前兔儿哥似的年轻县令还有这暴脾气,顿时那些个嗓门大的人声音都轻了不少。
“这兔儿县令很屌嘛,看他那欠揍的样子,能断好案?”
“嘘,你小声点,当心彪哥把你拎进去先挨几板子。”
“兔儿老爷,你好帅,娶媳妇了吗?我不在乎你是兔儿哥!”
听着百姓们左一声兔儿哥右一声兔儿哥,弄得杨玄辰满头黑线,从身旁的衙役手里夺过一根水火棍,冲着人群而去。
百姓们一惊,慌乱中皆是往后退了几步。
“谁!是谁?奶奶的熊,谁再称本官是兔儿哥,本官削你!”
杨玄辰冲到一个面容姣好的姑娘面前,把水火棍往地上一砸,“妹子,刚才是你说要嫁给本官的?”
那姑娘的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,“不……不是我。”
见姑娘不承认,杨玄辰把水火棍丢还给了衙役,一转头回了堂上,留下了一句让众人震惊不已的话。
“浪费我感情,还以为要嫁给我呢!”
百姓们顿时鸦雀无声,转瞬又哄堂大笑,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