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为何会改变了主意,当然了,你若是不愿意说,本官也不勉强。”
“到时候治不了王莽的罪,可别怪本官不尽力。”
陈松皱着眉头,双手不断摩擦着,眼神也有些游移。
杨玄辰很有耐性,一直在等他开口说话,毕竟他真正关心的是钱大官人和他背后的礼部尚书的关系,而不是一个小小的王莽。
陈松想了一会,叹了一口气,终究还是开了口,“杨大人,这是草民家的家丑,本是不该说的。”
“自从家兄过世之后,那钱大官人与我家嫂嫂吴秀莲私会越来越频繁。”
杨玄辰面无表情地问道:“这和你状告王莽有何关系?”
陈松握紧了拳头,眼神中闪烁着愤怒的火焰。
他愤恨道:“当然有关系了,前不久草民终于发现了他们逾墙钻穴的地方。”
“那日,草民本想把他们捉奸在床的,早早藏在了屋内的一个壁橱之中。”
“没想到那日来的却是王莽!”
“他们当时商量着如何故技重施,再把草民毒死,然后侵吞陈家家产。”
说到这,杨玄辰问道:“故技重施?展开说说?”
陈松点了点头,继续说道:“我哥到了冬天,脾胃总会有点不适,得喝几贴药才能好些。”
“王莽买通了妙仁堂的伙计,在一贴药里下了砒霜。”
“但是草民自幼学武,身强体壮,他们一时半会没有什么好计策,竟然让吴秀莲勾引草民,想要在酒里下毒。”
杨玄辰一拍桌子,脸上怒容显现,“幸亏你发现得早,不然这会陈家的一切就成了他钱大官人的了。”
“但是本官一直有个疑问,你们陈家有没有得罪过钱大官人,或者说有什么东西是他想要的。”
陈松摇了摇头,显得有些无奈,“大哥是个好脾气,根本不会得罪人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