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苗亦兰闻言一惊,只要不傻的都懂是什么意思,她自然也听明白了,有些着急道:“娘,那怎么办?”
巩少慈沉吟道:“我尽量帮忙打招呼试试吧。”
兰巧颜略摇头,“那些炼器势力连乾家的脸都敢打,你觉得他们会听你的吗?”
巩少慈表面苦笑,心里也在苦笑,你们知道就好,我岂能不知,这不是要做给你们看嘛。
“唉,他心确实有点野,想出人头地是好事,但不该做那非分之想的,这也是他能伸手的吗?如今,恐怕没人能帮他,至少我们是没那个能力的。”兰巧颜唉声叹气,有点惋惜。
倒也不是完全没那个能力,其实有些事情就是看人,若师春是她儿子,是苗定一的儿子,哪怕是他们女婿,那些炼器大派要不要向师春下毒手,肯定都是要斟酌一下的,因为苗定一对他们那个层次的人也是有报复能力的。
而他们家和师春的情分毕竟还没到那个地步,她苗家不可能不惜代价出手相助。
相对来说也是心照不宣的规则。
你苗家的面子我炼器界可以给,但你面子也不能无限扩大,扩大到谁都要保算怎么回事?真要那样做了,就是你苗家不懂事了,别人的利益怎么办?别人的利益就能随便牺牲吗?
这不是可行可不行、打个招呼就能卖个面子的事,这是牵涉到巨大利益的事,利益面前是很难让步的。
眼下还能怎么办,母女两个只能是揣着担忧的心情继续等待,等这场大会的结果出现。
见未来丈母娘还算明事理,巩少慈算是暗暗松了口气,他是真怕对方让他想办法尽力什么的……
有些事情,对有些人来说,可以置身事外,可对另一些人来说却是个噩耗。
站在人群中仰望空中神火灵门的段相眉,偶尔回头看看附近客栈的屋檐下,一个青衣人正负手站在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