骂了,“南无虞,你他妈有病吧,想坑大家伙就直说…”
“小事。”素衣男抬手打住,走到了南公子跟前,“既然决定自己扛了,就没必要把自己搞这么憔悴,听说令祖是个心宽体胖的,多学学。不过…”
他抬一手放在了南公子的肩头,“开赌盘的人最好是看别人赌,自己心里没数也上桌了,那就是赌命了。令祖毕竟消失的太久了,你扛不住的,还是停盘吧,你说呢?”
“乾兄说的是。”南公子毫不犹豫地笑脸应下,回头就朝自己人喊话道:“炼天宗的盘口,停掉!”
都已经这样了,已经难脱身了,他虽然还想再赌下去,但是此时此刻此情此景下,他不敢不听话了。
素衣男则扭头看了看岛上本命莲花灯漂浮的地方,顺便又拍了拍南公子肩膀,“干等着没意思,桌子摆上,玩几局。”
南公子立马转身伸手请,陪了一同往船楼内去,边喊话道:“摆牌桌。”
于是一群想来谴责的人都闭嘴了,巩少慈也不再说什么了,但明显的,都没那么高兴了看南公子的眼神都透着生分,再也没了一开始组局发财时嘻嘻哈哈的热情。
为首的素衣人落座后,巩少慈俯身附嘴在其耳边低语了几句。
“哈哈,别扯什么有客人要陪,不就是苗定一的女儿,去吧去吧,早点搞定,我们等着喝喜酒呢。”素衣人笑着拍了拍巩少慈的胳膊,还顺便推了下,示意快去。
于是在众人嘻嘻哈哈的打趣声中,巩少慈拱手告罪地先撤了。
船上人有船上人的等法,岸上人有岸上人的等法。
象蓝儿和凤池已经出门了,在沙滩上等待着,多少有些焦急和不安,尤其是凤池她也对上赌上了自己的命啊!
修炼状态中的木兰青青,也一身白衣如雪的老样子亮相了,清爽与雍容兼具的美丽容貌,令不少人侧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