觑,略有瞠目结舌的感觉。
师春也乐了,他没笑对方,笑的是李红酒,他就知道自己说出碣云山的事,那心眼子多的笑面虎会去印证,现在看,果然。
对李红酒那种人,不给点真材实料的东西,还真不好蒙。
笑归笑,他反问:“你就没想过你们封罗教和碣云山的秘密行为为什么会被我知道了?”
冯琢一迟疑,他确实有此疑惑。
可他身后的两名师弟却不知是怎么回事,谢挽天试着问了句,“师兄,到底什么情况?”
说实话,这两名师弟有点害怕了,那纸上内容岂是他们能看的?区区封罗教在那些大派势力面前,什么都不是,轻易能碾碎了。
“唉,事起天雨流星大会,后又因无亢山,他得罪了碣云山你们应该都知道……”冯琢一将碣云山找来的情况大致讲了下,表示自己知道的也不多。
不管他们怎么想,师春接话道:“南公子你们应该也听说过,那可是个神通广大的人,能让你们炼器界破例让我进来的就是他,告知碣云山联系了你们谋害我的人也是他。
他为什么让我进来?他在外面开盘做赌局的事想必你们也听说了,我要是在里面出了事,你猜他算账的时候会不会连你们封罗教一块给清算了?他是没办法奈何整个炼器界,可能也拿那些大派没办法,但你们封罗教只怕未必承受得住。”
说到这暂停,让脸色阴晴不定的三人好好考虑了一下,吴斤两在旁不时嘿嘿两句助兴,嘿嘿的不是时候,给人一种被拿捏的感觉,确实搞的三人压力更大了。
稍等,师春又两手一摊道:“你们只要把这信送到了他手上,这些问题还是问题吗?”
尺安澜小声嘀咕了一句“事后你们不会把我们灭口吧?”
师春反问:“如何灭口?你们不会以为这事是你们能做主的吧?恕我直言,你们出去后必然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