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行三人，很快便走出了废弃工厂。

废弃工厂门口。

毒蛇与大鹅看着随着李东一起走出来的小丑女，却有些傻了眼。

他们跟随在小丑女身边这么长的时间，还从来都不曾看到过小丑女“卸妆”的样子。

在他们的眼中，小丑女的脸上，永远都是五颜六色的浓妆。

那妆容厚实的，让人都看不清楚小丑女的具体模样。

他们从未想过，小丑女的小丑妆容下，竟然是这样一副清纯的模样。

漂亮清纯的脸蛋，一头璀璨的金发，若是扎成双马尾，绝对可以冒充高中生。

但虽然现在小丑女的面目变得人畜无害，他们在面对小丑女的时候，脸上还是充满了恭敬。

因为他们身为小丑女的心腹，是亲眼见证过小丑女的实力。

见证过小丑女各种手段自残，想要杀死自己，最终却都彻底的恢复过来。

在他们的眼中，小丑女是与怪物魔鬼画上等号的。

就如同梦露面对小丑女的心态一样。

甚至，他们比梦露还要畏惧小丑女。

毕竟小丑女对待直接的那些残忍实验，他们就是助手。

所以，哪怕现在的小丑女看着是这样的人畜无害，他们仍旧在第一时间低下头，不敢对小丑女有任何的不敬。

小丑女看着两人，也只是淡淡的道：“我败给李宗师了，接下来一段时间，我会跟随在李宗师身边，哥顿城就暂时交给你们两个了。

对了，刚才的对决我被李宗师斩掉一个头颅，你们进去给我处理了，我不想被太多人知道我的秘密。”

虽然毒蛇与大鹅两人，早就见识过小丑女的各种作死而不死的事情。

但是听到小丑女又被李东砍掉一个头，两人眼中还是本能露出畏惧。

在小丑女的注视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