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锁,朱彪便直接钻进了车里。
“不是,你这什么情况?”易大根盯着那满是憔悴的脸,关心道:“虽然离婚了,但咱也得节制啊老兄!”
“别闹!”朱彪哭笑不得,“不瞒你说,打从你那回来,我到现在都没碰过女人。”
“那你这是?”易大根面皮一抽,头一次对自己的医术产生了怀疑。
有道是温柔乡,英雄冢。
他这一脸衰样,分明就是消耗太大造成的啊?
他既然没碰女人?
那是什么事,能让他一个仗着舅舅就能躺平的少爷消耗如此之大?
“还不是我舅,跟抽风一样,非得让我陪着他。”
提起此事,朱彪便是一肚子怨气。
而这番话,却听的易大根毛骨悚然。
妈呀!
他和他舅,难不成还有大瓜?
有钱人玩的都这么花吗?
“今天还得多谢你呢,要不是你给我打电话,我都没借口回来。”朱彪长长的打了个哈欠,“你给评评理,他是不是有毛病啊,人家死爹,他一个外人跑去献什么殷勤,他献也就献了,还非要拉着我一块去!”
“额……”易大根嘴角一抽,“你这是参加葬礼去了啊?”
“要是葬礼还好呢,起码守灵也是有时有会儿,现在是人没死,一直在抢救,守在外面的人只能一惊一乍,我感觉我在熬下去,老头子没死,我先猝死了。”说着,朱彪又是一阵哈欠。
“这样啊!”易大根尴尬一笑。
好么,这误会整的,得亏刚才没好意思直接问……
“一会儿我给你扎两针缓解一下,不过你舅那样的人都得过去守着,肯定有他的道理!”易大根道。
“道理我都懂,我也就是和你发发牢骚,毕竟,那曲老可是个了不得的大人物,有些人想守还没资格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