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装了。
摊牌了。
有道是,打的一拳开,免得百拳来。
孙姐今天给他的触动很大。
而且这么好的机会似乎只有一次,向前一小步,天高任鸟游。
他感觉自己不能束手束脚,困守一寸弹丸之地。
只要胆子大,一年抱仨不在话下。
一想到以后每天晚上都能左拥右抱,尽享齐人之福。
易大根就感觉全身的血液都燃了。
然而,就在这时,宋含香一口无情的唾沫星子,直接将他浇的拔凉拔凉,“我呸,你可真够不要脸的,这种话,你怎么说的出来?”
“我……”
易大根心里咯噔一下。
而这时,喷完人的宋含香已经绕出柜台,抓住了梅芳草的手,便狠狠的将他到嘴边的话瞪了回去,“从今天起,芳草天天跟我睡,我说的!”
说完,扭头就走。
梅芳草一步三回头,眼底满是不愿意,可又不敢表达出来。
看着二人从窗前经过,朝着隔壁走去,易大根肠子都悔青了。
但凡有把刀,他非得把肠子扯出来,将那些青色刮干净不可。
妈得!
大意了。
冲动是魔鬼啊!
“家里这位看起来大方实则是个醋坛子,你自己心里没点逼数吗?”易大根老脸涨红,真恨不能给自己脸上来一巴掌。
还特么齐人之福。
这回好了。
玩脱了吧?
毛都看不到一根了。
就……很烦。
想了想,他感觉眼下能安慰自己的好像只有菩萨姐姐了。
倒不是喜新厌旧想不起吴苗苗,主要是人家好不容易来一趟,自然要着重照顾一下。
这样想着,易大根掏出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