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家店原先是咱们三个的,当时生意多好,有老客户在这,应该都知道。
可她呢,我们那么信任她,她却伙同社会上的人,对我们两个合伙人威逼利诱,逼迫我们走。”
“你胡说什么,我伙同谁了,张敏,你给我把话说清楚。”花红蝶气的眼泪都快下来了。
“别装了,你伙同谁你自己心里不清楚吗?”
胖女人鄙夷道:“当时我们就是太信任你了,没想到你竟然如此卑鄙。
亏我们当时还想着和你一起守着,这倒好,我们刚退股没多久,你这就又火起来了。”
“没错,你说你没伙同外人逼我们,那为何我们之前会被人尾随,被人恐吓,无缘无故收到别人邮寄的猪下水?
还有,你给大家解释解释,为什么对面彩票站那些盯梢的黑色会都撤了?”
闻言,花红蝶硬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。
她们问自己,可自己怎么知道?
“我之前经常在这买花,后来却是有几个小伙子威胁我,然后我就不敢来买了。”
“没错,我之前也经历过,昨天就是抱着试试看的态度过来领花,结果没人拦了,我才敢过来。”
见有围观的人开口说话。
胖女人的底气更足了,“花红蝶,你也听到了,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。
这店不能开了。
想开也不是不可以,我们一人五万,算作你对我们的赔偿。
要不然,这店谁都别开了。
当然,你可以把你那些社会上的朋友叫过来,你有人,谁没有啊!”
“姐,让她叫,她有人,我也有哥们儿。”胖女人旁边的年轻人昂着头,一脸嚣张。
此言一出,花红蝶眼里的泪夺眶而出。
还叫,我能叫谁啊?
我真的不知道好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