抖了。
“我数三下,要么开门让我进去,要么,我就喊,说你对我女婿图谋不轨,你看到时候大家信你还是信我。”李长海不要脸道。
宋含香顺手拿起柜子上的剪刀,咬咬牙,终究还是硬着头皮把门打开了。
李长海顶着一身酒气进屋,盯着宋含香那曼妙的身材,毫不掩饰眼底的那份贪婪。
他嬉皮笑脸的往前走,宋含香就紧张兮兮往后退。
李长海似乎很享受这种猫戏老鼠的感觉,嘿嘿一笑,直接坐到了易大根旁边。
“让我看看你刚才做没做坏事。”
毫不在意宋含香手里的剪刀,直接掀开了易大根身上的毯子。
可宋含香早就擦干净了,怎么可能留下作案证据。
失望归失望,但看到易大根,李长海的心一下子酸了。
旱的旱死,涝的涝死。
凭什么都植物人了,还跟个驴似的?
都说妒忌使人面目全非,李长海又喝了点酒,抬手,拈花,使劲一弹。
整个动作行云流水。
易大根呼吸一滞!
家人们。
这种痛,谁能懂?
你把我当女婿,你特么弹我?
你特么还是人吗?
李长海弹完人,心情一下子好了不少。
抬起头贱笑道:“含香,你说你早点从了我何至于此?
别看叔年纪大,但叔花样多,只要你从了我,从今以后,我保你吃香的喝辣的。”
“你住口,你也一大把年纪的人了,我比你闺女大不了两岁,你能不能要点脸?”宋含香气急败坏的举起了剪刀,“赶紧从我家里滚出去!”
“我特么给你脸了是吧?”李长海噌的一下站了起来,“你要脸,要脸能吃香喝辣吗?”
他不仅没被剪刀吓住,相反